暖暖地笑着,将手机递给她,眼里盛满星光:\"郁夕,我会给你安全感的。\"
心脏骤然绞痛。\"对不起……对不起小昭……\"她沙哑着声音呢喃,俯下身,嘴唇轻轻贴上牧小昭的额头,轻轻吻着。一次不够,又一次,再一次。仿佛要通过这样笨拙的方式,把那些说不出口的歉疚和爱意全部灌注进去。“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太爱太爱……”晶莹的泪水不知何时从面庞坠落,砸在牧小昭的眼睑上,顺着脸颊滑落,像是少女也在哭泣。郁夕慌乱地用手指去擦,却越擦越多。黑发少女终于小声呜咽起来,温热的泪水弄湿了牧小昭的衣襟。她并不是容易哭的人。事实上,在遇见牧小昭之前,她甚至在郁子潇葬礼上都没有落过一滴泪。那薄凉的神情让外人都以为郁夕患有感情障碍,以至于对她敬而远之。可是,牧小昭出现了。那个少女就像打开她心门的一把钥匙,忽然把郁夕压抑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全部释放出来,沸腾,汹涌,肆意地吞噬掉一切——疯狂与理智在脑中撕扯,爱意和愧疚在血管里流淌。~x!t¨x′x-s′.~c^o,m*郁夕将脸埋进牧小昭的颈窝,呼吸着那令人安心温暖。“小昭,对不起……“我没办法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也学不会你想要的爱。”我只想就这样把你揉进骨血里。又怕稍稍用力,你就会像泡沫一样消失。她趴在牧小昭的胸前,哭泣着,哭泣着,仿佛要把多年压抑的感情全部发泄出来一样。直到怀里的人儿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喊了一句:“……郁夕?”昏黄的壁灯下,牧小昭被小心安置在整洁的大床上。郁夕跪在床边,颤抖的指尖拂过少女粉嫩的脸颊,终于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这下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她自言自语着,忍不住解开牧小昭衣领上的纽扣,贪婪地吻着少女的锁骨,唇瓣细细摩挲。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想全部吃掉!郁夕呼吸越来越乱,忽然翻身坐上床,双指分开牧小昭的嘴唇,一点点揉捏。黑暗中,心跳声有节奏地回响。怦、怦、怦——那声音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几乎要撕裂肋骨跳出来。郁夕捂住心口,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却止不住这份疯狂的悸动。果然,只有关起来才是最安心的。现在,小昭就躺在这里。呼吸平稳,银发铺散在枕间,像一场柔软的雪。她再也不用担心监听器被发现,或者把钱还清后小宠物会离开——谁也带不走她的小宠物,季少鸣不能,孟芊儿不能,任何人都不能!因为,这里是郁夕重筑的理想国,只属于她和爱宠的永恒牢笼。\"哈啊……\"郁夕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伸向牧小昭的脸,身体往下压近去。可就在即将触碰纽扣的瞬间,她又猛地停住,指尖悬在空中,像是怕把牧小昭弄碎了一样。墙上的时钟在滴答走着,望着少女平静可爱的睡颜,郁夕脑中闪过方才的画面——ktv包厢里,银发少女暖暖地笑着,将手机递给她,眼里盛满星光:\"郁夕,我会给你安全感的。\"心脏骤然绞痛。\"对不起……对不起小昭……\"她沙哑着声音呢喃,俯下身,嘴唇轻轻贴上牧小昭的额头,轻轻吻着。一次不够,又一次,再一次。仿佛要通过这样笨拙的方式,把那些说不出口的歉疚和爱意全部灌注进去。“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太爱太爱……”晶莹的泪水不知何时从面庞坠落,砸在牧小昭的眼睑上,顺着脸颊滑落,像是少女也在哭泣。郁夕慌乱地用手指去擦,却越擦越多。黑发少女终于小声呜咽起来,温热的泪水弄湿了牧小昭的衣襟。她并不是容易哭的人。事实上,在遇见牧小昭之前,她甚至在郁子潇葬礼上都没有落过一滴泪。那薄凉的神情让外人都以为郁夕患有感情障碍,以至于对她敬而远之。可是,牧小昭出现了。那个少女就像打开她心门的一把钥匙,忽然把郁夕压抑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全部释放出来,沸腾,汹涌,肆意地吞噬掉一切——疯狂与理智在脑中撕扯,爱意和愧疚在血管里流淌。郁夕将脸埋进牧小昭的颈窝,呼吸着那令人安心温暖。“小昭,对不起……“我没办法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也学不会你想要的爱。”我只想就这样把你揉进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