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应着。
她拿起板凳上的书包,先向谢灵运和魃女道别后,朝着赵卫国摆了摆手,就飞奔着跑出了院门。
没有理睬张有为。
赵卫国也顾不得他的尴尬,走到树下,好奇道:“真君,你这是要制符?”
时莱摇了摇头,“马上七月半了,做点纸钱。”
赵卫国恍然,自顾自的找了个凳子坐在对面,扯过一张黄纸,照着时莱的模样叠起来,“您这是要烧给谁的?”
“是买路钱,后天晚上我要下去一趟。”
“下去?”赵卫国觉得脖子有点发痒,“您说的下去,是要去......”
“嗯,去地府一趟。”时莱轻描淡写,继续道:“小暖的爷爷想见见奶奶,我下去接奶奶上来。”
“......下了地府,还能再回来?”
“七月半,鬼门开,是能回来的,但是碍于规矩,不能和亲人相见,所以我要亲自下去接。”
“能接到吗?”
“到时候我师弟会开坛做法,勾通地府,想必地府会给我和师弟一个面子。”
给个面子......
如果不给呢?
赵卫国抬头看了一眼,朝阳下,清秀的道人淡然的叠着元宝,只有眉心的那道金纹,在朝阳下愈发鲜活。
他想起了撕掉生死簿的那只马喽,觉得地府应该会给这个面子。
论叛逆,那个马喽算什么?
眼前这人和他的徒弟才是天庭第一叛逆。
马喽还有几个怕的,这师徒俩狠起来,天王老子都压不住。
张有为被晾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正在尴尬的时候,时莱停下手上的动作,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如果不忙,坐下来帮忙一起叠吧。”
这一声,让他如释重负。
上一次来的时候,他还能和时莱平等对话,讨价还价。
经过伏魔观闭门的这段时间,两人地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他也不敢多话,只是默默地叠着。
待桌子上的黄纸叠完,已经日上三竿。
时莱起身去厨房里端了茶壶出来,给每人倒上一杯,这才开口问道:“你们招商引资的标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