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上疼的宝,打不得啊!打了父女情就有隔阂了!”
不待白晖骂回去,白书菀先开了口。
“父女情?我和他有吗?我是他的女儿我都嫌恶心!”
老管家听得后背发凉,拼命朝她使眼神,“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他敢在外面乱搞,我说说怎么了?”
白书菀冷哼一声,“你那女人和你儿子知道你这么暴躁吗?不过想来肯定不知道,他们才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对你来说,是你的耻辱,那你就打死我呗。”
白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面子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
在外养情人还有了私生子的丑闻,简直就是在对着他的脸扇耳光。
白书菀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和他叫板,完全就是将他作为父亲的威严踩在地上。
白晖气得眼睛发红,当下大喊一声,“把我的鞭子取来!”
白书菀心中猛地一跳,呼吸不禁收紧。
白晖年轻的时候很喜欢起码,为此特意找人做了一把独一无二的鞭子。
原本应该打在马身上的鞭子,却成了他在家里树立威风的标志。
白书菀只挨过一顿打,是在她放学回来,看见母亲留下的告别信后,痛哭流涕的和白晖吵了一架。
那一顿打,让她一周都没敢出白家的门。
一晃十多年过去,白晖再次要用那把鞭子,成全他身为父亲的威压。
没有人不怕疼,白书菀亦然。
只是在听见白晖要人去鞭子的那一秒,她就麻木了。
老管家站在原地没动,嘴里还在不断劝道:“先生!万万不能啊!”
白晖已经气昏了头,指着白书菀的鼻子骂道:“你现在老实交代你做的龌龊事,我就考虑放过你也一次。”
白书菀毫不在乎地斜着眼睛看他,“我做什么都没有你龌龊。”
“是吗?”白晖微微眯起眼睛,眼里透着阴冷,“倒是我小看了你的胆子,杀人的事你也该敢做!”
白书菀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没能逃过白晖的眼睛。
颜瑾宁都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