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思是......"狄仁杰目光一凝。

"这些人，都该换掉。"余谨语气森然，"不仅是那些通敌叛国的将领，就连那些只贪不叛的，也要找个由头拿下。边军积弊己久，若不彻底清洗，难成气候。"

狄仁杰眼中精光闪烁："大人是要借查案之机，清理边军将领，为将来布置自己的人手？"

"正是。"余谨赞赏地看了狄仁杰一眼，"你手中有便宜行事之权，又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只要证据确凿，就算是西品以上的将领，也可以先拿下再说。"

狄仁杰冷笑一声："以边军的行事风格，要找他们的把柄并不难。这些年来养尊处优，怕是没有几个人屁股底下是干净的。"

"元芳。"狄仁杰转头看向李元芳，"你在千牛卫时可曾接触过边军将领？"

"回大人，"李元芳冷声道，"那些人在京城时，个个趾高气扬，出手阔绰。光是在青楼勾栏，一掷千金的事就没少做。就这么挥霍，难道还能是清廉之辈？"

"正该如此。"余谨满意地点头，"狄大人，你此去玄州，表面上是查案，实则是要为我清理边军。那些将领，不是贪就是叛，留着也是祸害。"

"大人放心，"狄仁杰拱手道，"下官明白。只要给我三个月时间，必让边军将领闻风丧胆。至于那些证据......"

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就算没有，下官也能让他们自己把证据送上门来。这些年在并州和京兆府办案，下官也算是略有心得。"

余谨点点头。狄仁杰不愧是破案如神的名臣，这份手段和魄力，正是自己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