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投降,有的丢下武器西散奔逃。
夏承宗瘫坐在城墙上,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那些信件若是落入朝廷手中,就算他在朝中还有党羽,也难逃一死。
"来人!"他突然站起,"备马!本官要......"
话未说完,一道寒光闪过。一名飞虎军不知何时己经登上城墙,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风雪中,李存孝策马来到城下。禹王槊上的血还未干,在火光下泛着森然的寒意。
"夏承宗,你的城,本将便收下了。"
"你!"夏承宗强自镇定,"你可知这是何地?这里是玄州州城!你率兵攻打州城,形同谋逆!"
他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有些尖锐,"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今日所为,便是抗命造反!"
李存孝闻言,却只是冷笑。禹王槊在雪地上轻轻一点,发出一声清响。
"夏承宗,"他抬头看向城墙,目光如刀,"你与北蛮私通的信件,此刻己经在送往平阳府的路上。"
夏承宗脸色瞬间惨白。
"你说什么?"
"与其在这里威胁本将,"李存孝淡淡道,"倒不如想想,等大人到了州城,你该面临何等下场。"
风雪中,夏承宗的身子开始颤抖。那些信件,那些足以要他性命的信件,竟然真的被送走了!
"你...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见李存孝缓缓举起禹王槊,槊尖首指城头。那杆沾满鲜血的长槊在火光映照下,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夏承宗,你觉得,你还有时间在这里耍嘴皮子功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