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谨冷笑,"他以为,凭一支边军,就能挡住本官的脚步?"
"大人,"马汉提醒道,"平阳军不同寻常。这支军队战力不弱,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平阳军统领王彦,与夏承宗交情匪浅。"
余谨站起身,来回踱步:"看来,夏承宗是铁了心要护住平阳府。"
"大人,"贾诩道,"此事不可轻举妄动。平阳军毕竟是朝廷边军......"
"文和,"余谨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你觉得,本官会怕他们吗?"
六天后,京城。
天还未亮,吴府门前就站着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影。
赵铭己经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他的衣服上还带着风尘,马靴上满是泥污。这六天来,他几乎没有合过眼,就连换马都是在驿站匆匆完成。
"必须尽快把信送到吴大人手上。"赵铭握紧了怀中的信封,眼中满是疲惫。
夏承宗临行前的叮嘱还在耳边回响:"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亲手交到吴大人手上!"
终于,府门缓缓打开。
"请问,是赵铭赵大人吗?"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出来。
"正是在下。"赵铭连忙上前。
"大人吩咐过了,请随我来。"
穿过庭院,赵铭不由得暗暗咂舌。
朱漆大门,雕梁画栋,假山流水,名贵花木......处处都透着奢华。不愧是吏部的重臣,这府邸比玄州州牧府还要气派几分。
管家将他带到一间偏厅。
"赵大人请稍候,我家大人马上就到。"
赵铭刚坐下,就听到脚步声传来。
"哈哈,可是玄州来的赵铭赵大人?"
一个身着绯袍的中年人大步走来,正是吏部侍郎吴庆年。
"下官赵铭,见过吴大人!"赵铭连忙起身行礼。
"快快免礼。"吴庆年虚扶一把,"夏州牧让你送信来,想必是有要事?"
"是。"赵铭从怀中取出信封,"这是我家大人的亲笔信,请吴大人过目。"
吴庆年接过信,仔细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渐渐皱起。
"余谨?"吴庆年喃喃道,"没听说过这个人啊......"
"大人,"赵铭小心翼翼道,"此人在玄州作威作福,己经杀了不少官员。"
"我家大人担心......"
"我明白。"吴庆年点点头,"你先回去复命吧,就说我己经收到信了。"
"这件事,我会尽快打听清楚的。"
"多谢大人!"赵铭从取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这是我家大人的一点心意......"
吴庆年接过包袱,笑道:"夏州牧有心了。"
"你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待赵铭退下,吴庆年的笑容渐渐收敛。
他重新展开信,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神色。
"余谨......到底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