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惊醒了府衙中的所有人。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胡说八道!"黄山一拍桌案,怒火中烧,"你是不是喝多了?"
"大、大人......"衙役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他余谨一个七品县令,哪来的兵马?"黄山咆哮道,"况且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敢来围府衙?"
"府台大人息怒,"孙崇礼也道,"这衙役定是看花了眼......"
"是啊是啊,"杨廷玉附和,"说不定是张武带人回来......"
"大人,"衙役急得首磕头,"小的句句属实啊!外面真的有五百多号人马,把府衙围得水泄不通......"
"放肆!"黄山怒喝,"你......"
"衙役说得不错。"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余谨负手而立,正站在后堂门口。
火光映照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王朝、马汉带着护卫守在他身后,刀光森森。
"余、余谨......"黄山瞪大了眼睛,"你......"
"黄大人,"余谨冷笑,"这么晚了还在饮宴,看来是等着张武的好消息啊?"
"你......"黄山脸色大变,"张武他......"
"哦,你说张武啊,"余谨慢条斯理地说,"他现在正在客栈里'休息'呢。"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余谨冷笑,"你不是派他来拿我吗?现在我来了,你倒是拿啊!"
黄山脸色铁青,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几个县令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方才还在大放厥词,说要教训余谨。
现在余谨就站在眼前,他们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余谨环视西周,"刚才不是都说要给本官一个教训吗?现在本官来了,诸位倒是教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