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醒来,她还有些不适应,而且眼圈有点红。
“这是怎么了?做恶梦了?”囡雪仔细打量沈却的脸色。
“囡雪,”沈却握住囡雪的手,“你说我们都走了,先生一个人留在肃北会不会孤单?”
囡雪皱了皱眉,说:“应该不会吧……先生那个喜静的性子,平日最讨厌我吵了。”
沈却不说话了,她松开囡雪的手,绕过绣着绿翎孔雀的屏风去了净房。她要泡了澡早些睡,明日又是一个大阵仗等着她闯呢。
这次回来可不仅是因为这里是她的家。
当年的大火燃得蹊跷,她可不信那只是意外。这次回来她一定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那个人让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她当然要把那个人揪出来。
先生可曾自小就教她:
活得光鲜气派,站在敌人头顶上笑着说没关系,才是真正的钝刀子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