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哥三个,过年的时候真的没来,但是刘爷爷被请来了,带着黄四儿。,咸_鱼+墈.书,蛧. *毋`错*内*容/
除夕这天,家里热热闹闹,李有贵特意包了一些红包发给孩子们。
李骁还得了两个,打开一看一个是一毛,一个是五分,真是哭笑不得。
年后李骁病彻底好了才回去上班,两点一线,偶尔跟元宵偷偷说点悄悄话。
只是等待录取通知书的日子,也挺难熬。
元宵的小叔在家里过完十五就走了,走之前喊李骁去喝点酒。
李骁想了想,安排在二姐夫上班的饭店里。
二姐夫听说这是元宵的小叔,把拿手菜都做上了,吃饭的时候,还出来跟元宵小叔敬了一杯酒。
元飞宇这个人,李骁接触下来发觉,人挺正直。
感觉来的时候是想灌醉他,可等李骁喝了一杯就上脸,后面也就没劝。
反倒是把自己喝的有点醉,絮叨了许久,说他大哥跟大嫂只有元宵这一个孩子,让李骁别辜负元宵。
否则如何如何,虽然是些威胁的话,但李骁听着却觉得挺温馨。
元宵有爱她的家人,是在爱中长大的孩子,而李骁这一辈子也是。
元飞宇回首都后,大舅罗金生进了厂里,成为了一名合同工。+求/书-帮^ .哽!芯.最*筷~
对这个工作,大舅很激动,四十多岁的他终于当上了工人。
只是房子的事还没有着落,田保华倒是知道有一家往外卖,可知道房主是谁后,他觉得这事不行。
因为那房子是刘钢的,这个曾经的大姐夫。
所以卖的就是李凤从前的家,卖房的消息是刘家的人传出来的。
自从上一回刘钢半夜去了大院,被李骁他们收拾了一顿后,这个人倒是销声匿迹了。
丢了工作,娶了个泼辣货,刘钢日子不好过是必然的。
只是谁也没想到,刘钢出事了,现在人都被抓走了,搞不好还要吃花生米。
田保华打听了一下,没敢跟老丈人跟大姨姐他们说,但是私下却告诉了李骁。
“我跟他们大院里的人打听的,好像是两口子打架,给那女的带来的儿子打坏了,据说是残疾了。”
“然后现在刘钢抓进去了,那女的天天去老刘家闹,闹得受不了,说给赔偿,然后就出了卖房子这事。”
李骁磕着瓜子,听完二姐夫分享的八卦,有些疑惑的说道:“那女的咋不要房子?”
田保华“呸”了一口,吐了两片瓜子皮:“那房子她敢要?老刘家人的心也黑着呢,真住进去了,以后还能安生?”
“房子他们卖多少?”
“我听说要一千块呢,呸,真敢要,盖个房子才几个钱,能卖出去才怪,我看啊,刘家的人也不是诚心要卖。.墈!书~屋¨ ,更.歆\嶵?全^”
李骁笑着没说话,现在是住的地方不够,要真有地方,他还真觉得自己盖房挺好。
姥姥家那地方倒是行,但是上班太不方便了。
“哎,老三你可别寻思那房子啊,真不行,麻烦不断,别说他要价高,就是再便宜也不能接。”田保华拿脚碰了碰李骁。
“我知道,就是问问。”
李骁呵了一声:“看他过得不好,那可太好了。”
田保华闻言跟着笑个不停,随后说起正事:“录取通知啥时候能下来啊?”
“我也不知道,这次高考恢复的突然,应该会慢点,三四月份应该差不多。”
具体的李骁没了解过,不过光看这次高考,发的准考证跟卷子纸张,还有考点那些高矮不一的桌椅就知道有多匆促了。
而且这一次大龄考生年龄放宽到三十岁,跟二十五岁以下的考生分数还不一样。
考试分数不公布,所以录取通知书得下来了才知道自己考没考上,被哪个学校录取。
李骁琢磨着,两批人估计也不是一个档,他们这种有工作的,可能还会晚些。
“老三你肯定没问题的,别着急啊。”
田保华让李骁别着急,但看着他比李骁着急多了。
“姐夫,我不急,考上我就去,考不上我上班,左右咋的都行。”
田保华点点头:“老三你现在也是出息了。”
“以前多亏了二姐夫你,要不是有你照应着,我现在还不知道啥样。”
“害,都一家人,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