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楼大厅也没少乔安喜一家的痕迹,只不过大厅太大,不像书房这样明显。
看着这些照片和图画,乔安喜笑了起来,“老爸,差点忘了,我还给你带了不少的活过来。”
“什么呀?”正在泡茶的乔应怀笑着问。
“哈哈,给你带了好多的边角料过来,慢慢给我做东西吧。”乔安喜止不住地笑。
“小意思。”乔应怀呵呵笑,“别转了,过来坐好。”
乔安喜走了过去,挨着裴简呈坐下,裴简呈伸手给她捋了捋头发。
“太晚了,别喝茶了,喝点奶好吗?”裴简呈低声问。
“好。”
乔安喜乖乖点头,从空间里给自己热了一盒奶,再给煊煊把他的小奶瓶也拿出来给他。
煊煊接过奶瓶喝了两口,放下又接着玩他的。
乔应怀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和连正瑛一起说起乔家那边的情况。
乔家的大概情况乔安喜和裴简呈也是都知道的。
近代他们中有一大部分是走了仕途从了政。
只有乔应怀他们这一脉是一首在做学问,还是以诗书传家。
但是他们这一支人丁上比较凋落。
乔应怀的父亲是独生子,乔应怀也是独生子。
而到了乔应怀这一代,除了早年连正瑛生下的那个据说的死胎,再也不见了动静。
现在老宅那边,是一分为二的两户。
另一户就是乔应怀爷爷的亲兄弟,他们家倒是人丁非常的兴旺。
现在当家的是乔应怀的堂大伯。
他们那一支主要走了仕途,但是他们和乔应怀这边是密不可分的。
因为他们书香门第,清贵人家的根本在乔应怀他们这一脉。
他们的分工也很明确,一个争取权力护佑家族,一个专心学问提升家族地位。
乔应怀的父亲以前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国学大师。
他是很大年龄才有了乔应怀,运动一起,他的身体根本就经不住迫害,很快就撒手人寰。
悲痛欲绝的妻子也跟着他走了。
乔家整个家族当时都是受到了影响。
最先是他们这些高级知识分子受到了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