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永恒的神明也惧怕归于「虚无」吗？不管是谁要伤害晓晓，全都宰了不就好了！”

“把你们这些家伙，全都杀掉！”

那「崩落副本」组成的长阶己经近在眼前，程瑾蓂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天空中的「血月」在这一刻光芒大盛，随之是程瑾蓂的气息像开挂一般进一步暴涨。

符晓心中的情绪刚刚得到舒缓，「心」却突然不安的鼓动起来。

抬起头时，她正好看到了程姐姐似乎极为不稳定的模样，再然后，她好像听到了「母亲」的呼唤。

“塔维娜拉……”

“我的……孩子……”

“幸福……繁衍……”

“愿「生命」……与你……同在……”

彼时的符晓认为这长阶代表的只是一个超大型副本即将开启，但现在看来，情况比她想的还要复杂很多。

那长阶好像被什么东西唤醒了一般一首在呼唤着她，让她登上那条通往血月的长阶，在长阶的尽头，似乎一定有她需要的东西。

符晓飞上高空，上前牵住了程姐姐有些冰冷的手掌，她刚想问发生了什么，「母亲」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婚礼……无害……”

“还有……选择……”

慈爱的「母亲」似乎想要告诉程姐姐什么，虽然听起来让人觉得云里雾里的，但程姐姐好像确实冷静下来了一点。

金发的少女用疯狂的眼神紧盯着符晓：“晓晓，无论之后发生什么，你都永远永远属于我，明白吗？”

符晓愣了一秒，然后轻声答道：“我不是还欠程姐姐一次「惩罚」吗？”

在血月的映照下，长阶降临于两名少女面前，血色的天幕之后的怪谈世界倒悬着，宛若照出世界真实的镜子。

程瑾蓂紧紧的牵着符晓的手，有些决心不必多言，她爱晓晓，远远胜过爱她自己。

［叮！全位面副本——「崩落长阶」己经开启！］

［请登上通往「新灵境」的破碎之路，在道路的尽头，吾等期待着天选者们为最盛大的「终焉」献上礼赞！］

［赞美「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