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泽从口袋里拿了纸，递给张宇，重新看向楚恬：“什么事？”

“我知道你和张宇是好兄弟，所以我希望你能把他带走，劝劝他。我很抱歉玩弄了他的感情，但是我觉得这并不是他一首纠缠我的理由。”

“我不知道他是第一次谈，如果我知道肯定不会选他。毕竟，做别人初恋是一件很让我讨厌的事情。”

“你放心吧，你带他走。我是一个合格的前任，我会像死一样，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像昨天晚上那种低级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当然，我才十七岁，如果他再来骚扰我。我不介意采取一些其他的手段，让他骚扰不了我。”

楚恬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不等顾清泽说话，张宇自己擦了眼泪，抬起头，“你不用这样，楚恬。我还没有贱到那种程度，你放心吧，我以后都不会来找你了。”

楚恬收起笑，最后看了一眼张宇小可怜的模样，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你最好做到！”

楚恬一走，张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抱着顾清泽，嚎啕大哭。

“泽哥，我失恋了！呜呜……泽哥，她是渣女！呜呜……她玩弄我的感情！呜呜……泽哥，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她……”

顾清泽感受到肩头的濡湿，虽然嫌弃但也没推开他。

拍了拍他的肩，顾清泽安慰着他，“没事了，以后别随便网恋了。”

“没有随便！呜呜……”

等张宇哭够了，顾清泽叫了车，回酒店。

顾清泽换了衣服，把包收拾好，拿着手机改签，“我改签下午的飞机了。”

“好。”张宇哭够了，眼睛肿着，哆嗦着手，从包里摸出烟，“泽哥，有火吗？”

顾清泽改签机票，抬头看他，“没有，上飞机前都要弃火种的。而且，我戒了。”

顾清泽用座机，打客房服务，要了个打火机。

张宇坐在落地窗前，拿着烟，看着远处的居民楼，伸手指着：“泽哥，她就住在那片。”

顾清泽走过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高楼林立。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张宇收回手，说：“你问。”

“你还喜欢林晓婕吗？”

张宇蜷缩住手指，还没说话，门被敲响了。

顾清泽去开了门，拿了打火机过来，递给张宇。

张宇点了烟，吸了一口，才慢慢说：“泽哥，你说什么是喜欢？”

“你说，人会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