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怎么选。”

顾清泽抿了口香槟，对谢盈昭的视线不躲不闪，任由她看。

“如果你是沈无野，我是宋晶晶，你会怎么选？”

“我选择回沈家，夺权，娶你。”

顾清泽眼睛里充满了势在必得的自信，像一个天生的掌权者。上位者的气势，己经初见雏形。

“昭昭，我怎么选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无野怎么选。”顾清泽恢复了散漫的神情，说。

谢盈昭移开视线，松开紧攥着的手机，泛白的指尖渐渐恢复血色。

不论他们以后结局如何，她作为宋晶晶的朋友，是一定会站在宋晶晶这边的。

消息删删改改，谢盈昭最终还是发了出去。

情绪也更低落了。

顾清泽看在眼里，放下手里的香槟，说：“别想了，昭昭。你不是宋晶晶，我也不是沈无野。”

“要不要跟我一起提前离场？”

谢盈昭松开紧咬的唇瓣，说：“想回家，但是姨妈不会同意的。”

“没事，我过去说。”

“等我一下。”

顾清泽起身去找了顾瑜和苏丹，片刻返回来。

“走吧。”

谢盈昭借着他的手，站起来，问：“你怎么跟她们说的？姨妈同意了？”

“我说我有个作业不会，想让昭昭老师教我，然后沈夫人就同意了。”

“不可能吧？”谢盈昭不信。

“真的，沈夫人首接就同意了，笑的还挺开心的。”顾清泽拿手机给司机发了消息。

“我让李叔在门口等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