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你们没在一起吗?”
方世镜眉宇拧起,“在一起我还来问?”
“那他可能走了吧。”
方世镜沉默半晌,点了点头,没再纠结此事,扬长而去。
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不知该拿权寅成如何是好的人。
权寅成也没让众人为难,理了理衣领,跟着走了出去。
他一走,包厢内的空气总算恢复流通,几人齐齐松了口气,有几人小声嘀咕。
“搞什么?就为了一个女人?”
“当代妲己啊?”
“唉,其实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就那样,值得吗,幸好还有个能看清本质的方世镜。”
“......”
……
方世镜一走,这边也准备散场,去赴下一场。
之前他们商量好了要去唱歌,秦烟不去。
告别之后,她去了趟卫生间,洗了个脸。
冰凉的水给燥热干涸的身体降温,连带着脑子清醒了很多。
只是身体动起来还是有些迟钝感,跟不上思绪的节奏,她撑着盥洗台,缓了好一会儿。
感觉差不多了,秦烟抽了几张面纸擦干净脸,转身出了卫生间。
天色己晚,路灯光照亮西周,一排排鳞次栉比的建筑物,像是一座座城堡。
刚踏出民宿的门槛,忽地迎来了一个问题。
这里距离市区太远,没有车。
这要怎么回去?
秦烟揉揉眉心,叹了口气,决定沿着青石板路走走。
正好吹晚风醒酒,顺带看有没有司机接单。
蓦地,在前方榕树下,一道人影背对,倚着栏杆而立。
秦烟脚步倏然滞了下。
夜晚的庭院寂寥无声,室外的光线晦暗不明,那人站在那一动不动,似乎与这黑暗融为一体。
修长指尖夹着支燃烧着的香烟,袅袅烟雾缭绕在他侧颜,一点点猩红的光在明灭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