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
秦烟笑容依旧。
人其实是没有义务帮别人的,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他能来就行,稍微晚这一时半会也没关系,她也没出事,没觉得委屈。
但陆松清不这么认为。
懂事的孩子总是会让人下意识忽视他的情感,乖巧的背后,往往藏着更深的隐忍。
在被人欺负的时候,秦烟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他心疼又恼怒。
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不断翻涌着。
陆松清垂着眸,拿着纸巾给她擦掉脸上的酒渍。
这幅画面落入旁观者眼里,只剩下缱绻暧昧。
龙元良蓦地恍然,人家一开始那句道歉就不是和他说的,而是和......
心脏猛地一跳,他定晴去看。
陆松清正低着头专注的帮她擦着脸颊的酒迹,眸光暗了又暗。
而她则是微仰着头,睫毛颤抖间,有湿热液体滴答落入她胸膛的衬衫处,浸出晕染的痕迹。
龙元良怔住,脑袋嗡鸣作响,一颗心犹如坠入冰窖,凉透了骨髓。
两人认识?
那不早说!!
金牙那边察觉出不对,忙捅了捅龙元良的胳膊,凑近了耳朵道:“龙哥,秦烟好像和那领导关系匪浅啊.....”
“这、还、用、你、说?”
龙元良紧咬牙关,从齿缝里低低挤出几个字。
金牙心尖一凛,不敢再吱声,只是右眼皮突突首跳,心里升腾起浓郁的不妙之感。
段彦眯了眯眼,冷冷看着这副场景,心底生出一阵烦躁。
其他的政领导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只有赵东阳,眉尾上扬,心道有人要倒霉了。
陆松清是个极其护短的,别看他表面温润无害,不会为难人,实际上最喜欢私下算账,但凡谁得罪了他,以后在淮市绝对寸步难行。
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只觉周遭空气都变得凝滞,压抑沉闷。
“领导,您和秦烟......认识?”龙元良艰涩的询问出声。
陆松清闻声看过去,嗯了一声,说:“我孩子的妈妈。”
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似乎在昭告所有人,秦烟是他陆松清的人。
这句话,让龙元良瞬间面无血色,手骤然握拳,强颜欢笑,干巴巴道:“原来是嫂夫人,失敬失敬,多有怠慢之处还请勿怪...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