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跑了可能还会更加激怒他,不如就在这里解决。
林越舟走近,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确认她没受伤后,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嗓音干哑,带着浓郁的鼻音:“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呃……”
秦烟眨眨眼,一脸懵逼。
他怎么不生气?
他没猜到是她故意把他往那地引?
“对不起……”
林越舟抱着她不松手,双臂用力的勒紧她的腰肢,将脸埋入她颈窝,汲取着属于她的独有味道,闭着眼睛闷声开口:“嗯,我原谅你了。”
“你知道我的对不起是指什么吗?”
“不管是什么,我都原谅你了。”
秦烟抿了下嘴角。
他这样顺从的态度,让她反而不太适应了。
从哄人者成为被哄者,这滋味……
倍儿爽。
林越舟将头抵在她肩膀上,喉结慢慢滑动着,眸底染上深沉。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什么了?”
林越舟没说,脑海中所浮现梦里的场景。
梦里的情节太过于胆寒,以至于他仍旧有几分余悸。
秦烟见他不说话,转而旁敲侧击的问:“那我在你梦里是好人还是坏人?”
“爱人。”林越舟脱口而出。
“……”
这个答案有点超纲了。
林越舟松开了她。
西目相视。
他从她手里夺走烟,含在嘴里,动作极为闲散的抽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旋转着向上升,好像一切事物都是那么的无足轻重,撩人心弦。
“你也抽烟?”他问。
“不抽。”
“那你这是?”
秦烟眼角微微绷紧:“装逼。”
说的坦率,没有半分羞愧。
林越舟默默的展示出她从江金研那里骗来的一包黄鹤楼。
“……”
秦烟噎了下,轻舔了下唇角,张口就来:“都说尼古丁是救赎,我以为我们缘分己尽,所以我点了根烟。”
林越舟一愣,很快就笑出声来,发出浅浅的气息声,像是羽毛般轻轻挠着秦烟敏感的神经末梢。
“缘不会尽,烟要没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