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琢玉盯着宁轻衣看,那股针扎般的难受又涌上来了。裴琢玉熟稔地扔掉“脑子”,避开让她头疼的根源。恍惚后,她终于想起来行礼了。
“见过公主。”
她一叉手,清越的声音坦荡从容。
没有夜半私语的婉转缠绵,也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若狂,是纯然的陌生姿态。
宁轻衣死死地盯着裴琢玉,耳中嗡鸣声如雷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