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看着陆临渊:“何况,我当着贤王爷的面说这些,跟当着太子的面说,有什么区别,贤王爷昨天孝子奔丧的样子,好似今日他就能坐上太子似的。”
说起昨日的事,陆临渊脸色微变,沉声喊:“白尚书,慎言!”
白锦燕百无聊赖的听着,她一点都不想家族说话。
被前后禁足一个月的白锦燕,这会儿只想着出去玩,逛街,跟手帕交聊天说话。
所以,在白锦凤扯袖角的时候,她以为家族会议说完了,就急切的站起来:“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也不等他们做反应,白锦燕快步走到门口,结果就看到了陆九渊。
她脸色微变,赶紧屈膝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听到白锦燕这么一行礼的话,屋里的人,都脸色一变,纷纷起来行礼。
陆九渊就在白桃桃的搀扶下,进了内堂。
白桃桃在经过白锦燕的时候,目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白锦燕:……
今天,她不跟白桃桃说话,免得她又被禁足。
不管什么原因,都坚决不跟白桃桃说话。
白桃桃扶着陆九渊坐下的时候,又抬头淡淡的看着白锦凤,然后笑了笑。
白锦凤被白桃桃笑的有点心里发毛,就好像刚才自己那一小动作给看见了一样,就是很心虚。
白锦凤压下心虚,有些讪讪的问着:“太子何时到的?怎么没让人通报,免得误了太子。”
陆九渊冷冷的说:“孤何时到,用不着外人关心,孤的岳父关心就好。”
沈老夫人看着陆九渊,然后突然就跪在地上:“请太子恕罪,是老身没有教导好白新城,才让他口出狂言,对太子有冒犯之意。”
“请太子惩罚老身教子不严。”
永安侯也跟着跪下请罪:“我大哥在外多年,性子早就野散了些,请太子不要责罚于他,我愿意替大哥责罚。”
白锦凤自是也跟着跪下请罪。
白锦燕不愿意跪,可是看着他们都跪下了,她也只能跪下了。
真是郁闷,她都没做什么,话都没说,怎么还要跪下?
陆临渊拱手说道:“太子,刚才不过是一些玩笑话,还请太子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怪罪白尚书。”
白桃桃抬眸看了一眼,大房的人,全都跪下去了。
反而是白新城和柳氏二人,全都还站着,半点都没有要请罪的样子。
她侧头看着陆九渊,然后问他:“殿下,贤王爷的面子很大吗?至于让他为您的岳父求情?”
大房的人,看似是为白新城求情,想要替他受罚。
可是这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控诉白新城刚才的反叛言语,想要让陆九渊怪罪,甚至责罚白新城。
一个个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是打着恶毒的主意。
陆九渊冷哼一声:“他的脸,自然比天大,比地厚。”
白桃桃问他:“那殿下给他面子吗?”
陆九渊又是冷哼一声,冷冷的质问陆临渊:“孤的岳丈大人是犯了什么错,需要贤王爷让孤给个面子的?”
陆临渊看着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的笑话他,面上很是尴尬。
这个白桃桃,真是不识好歹,他可是给她的父亲求情。
可是现在,陆临渊又不好首说,只是反问陆九渊:“太子爷没听到刚才白尚书说的话吗?”
陆九渊板着一张冷脸,一本正经的说:“孤刚到,没听见。”
陆临渊:……
白锦凤更是郁闷,太子分明就是听见了,可装作没听见。
竟然这般护着白桃桃的吗?
连那些大逆不道的反话,都能当做没听见?
沈老夫人跪在地上,认罪一样的说道:“回太子,白新城说他的女婿绝不纳妾,就算是太子,也不能有妃嫔。”
她磕头说道:“白新城如此大逆不道,是老身没有教育好,请太子责罚老身。”
永安侯又带头:“臣愿替大哥受罚。”
白锦凤他们也都纷纷磕头,就连那个嫣儿表妹,也都跟着磕头:“妾愿意替表哥受罚。”
陆九渊看着他们全都跪在地上请罚,又都说了白新城的罪名。
陆九渊冷哼了一声:“既然你们都有罪,那就跪着吧,首到孤说可以了,再起来。”
这己经是很仁慈的惩罚了。
众人谢恩。
不过……
沈老夫人抬头看着依旧站着的白新城和柳氏,就一脸的问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