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琪同志,你的遭遇令我们同情,但事情过去了,你还是要融入集体中的。”谭芳芳先开口。
韩琪一脸懵逼:“我融入集体了呀!我每天和大家一起劳作,虽然我现在只能拿七工分,但我相信以后一定能拿到满分的。”
听到韩琪的小身板居然拿了七工分,谭芳芳嫉妒了。
记分员就给她记了五工分,凭什么韩琪能拿七工分。
别小看两工分的差距,每天相差两工分,一个月那就是六十工分,一年六百多工分。
谭芳芳扯了扯康伟民的衣袖:“你说大队长是不是假公济私了?不然为什么同样是新来的知青,我只能拿五个工分,韩琪却能拿七个工分,难道是凭借她住在大队长家里,给大队长家房租了吗?”
“谭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你说清楚,什么叫做我租大队长家的房子,大队长给我假公济私?”
韩琪能和自己亲生父亲闹,当然也不会惯着谭芳芳。
她知道一个女人如果被传出了不好的名声,特别是和大队长的,那以后她就会被人看轻。
也就等着村里的二流子轮番上门好了。
可见谭青请心思之恶毒。
谭芳芳仗着康伟民在身边,顿时也来劲了。
她和韩琪拉扯着:“我就说你了怎么了?我还要说你破坏知青团结,你是知青,又不是村里的人,是知青就要住到知青院,你现在行为那就是搞分裂,你住在大队长家,那是贪图享乐,是资本主义的享乐作风。”
“你才是资本主义作风,你全家都是资本主义,我看你是嫉妒我在村里建房吧!
怎么?你爹妈没有给你钱建房,你就找别人的晦气,我凭借本事能建房,你眼红什么?
红眼病犯了,那就去医院,找医生洗眼睛,不要到外面乱吠。”
韩琪一把薅住了谭青请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就是“啪啪啪”的扇巴掌。
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
活着,自己痛快比什么都重要,为什么要受这种鸟人的气?
越打她是越发觉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