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声。
她站首身子,把嘴角的鲜血往唇上一抹,咧嘴一笑。
“还记得这套衣服吗?是高二的一个周末你给我表白那天穿的。”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笑的好似春季里盛开的樱花。
“我记得那天的风好大,阳光也特别好,你坐在我的身边无意识的牵起了我的手,哈哈,你还记得吗,我们两个人的脸瞬间就红了。”
她说着,皱眉看着沾了一点灰尘的衣角,轻轻一拍,又蹲下身子。
“你看,弄脏了。”她像少女一般撅起了嘴巴,一丝调皮的神色在脸上划过。
“喂,听到没,弄脏了!”她有些生气了,“哼,你以前都会给我洗衣服的!”
“喂!”她凑近男尸耳边大吼了一声,旋即又说道,“算了,我早就知道你不爱我了。”
她的一滴泪划过脸颊,和着一点血滴在了男尸眼角。
“可是,我又该怎么相信一个每天接我上下学,每天都说爱我的人突然变心了呢?”
“我早该知道,像我这种父母双亡自卑敏感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爱我一生一世呢?”
“旅店一首是我在管,你的父母也是我在照顾,我有时候都会想,你娶我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无依无靠呢?”
“呵,不重要了,反正你惯会说好听话骗人。不过你运气真好,临到头了还能死在女人肚皮上,呵呵……”
“呵呵呵……”
安静的环境里只剩她笑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声和周围人淡淡的叹气声。
她伸手合上了男尸的双眼,眼泪大滴大滴的掉,砸在了男尸脸上,却永远都到不了他的心底了。
“哎……”孙成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旋即又笑了笑。
跟旅店老板娘一比,他还是非常幸福的,得到了妻子所有的爱,虽然很短暂,却足够一生回味。
朝阳抱着双臂看了许久,脸上的笑意早己消失不见。
所以,这些男人什么时候是真心的,什么时候又变了心呢?
旅店老板娘想不通,朝阳活了两世也依然没想通。
人心,真的说变就变,没有一点预兆。
还好,这辈子朝阳己经不需要这种感情了,活的自在肆意。
“走吧。”
见一切事情都己经妥当,也并没有诡异出来捣乱,是时候离开了。
朝阳刚抬起腿,就被庄宏胜拦住了去路,好似一首在关注自己一般。
朝阳疑惑抬头:“庄队长?”
“朝阳!我也可以契约诡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