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乖乖听你话,不打扰你。你好好休息,爱你。]
还是一如既往的首先认错低头,字里行间都是温柔。
沈安念没有回,深吸一口气,又躺回了回去。
第二天,沈耀光和安兰蕙看到了新闻,首接飞了溪然,找到了沈安念的病房。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第一时间联系我们,要不是你爸今早看到了新闻,都不知道你现在躺在医院呢!”安兰蕙老教师作风,出口第一句话永远都是教育而非安慰。
沈安念早就习以为常,老妈的话她也想过耳不过心,可心头就是莫名其妙地攀上一丝苦,“妈,我这不没事嘛,你看我还体验了一把女主角!”
“油嘴滑舌,长时间不在我们身边都学坏了,你不在学校好好学习,参加什么婚礼,凑什么热闹。你要是早听我和你爸的话,出国留学,怎么会有这些事情。”
“还诊断什么有自虐倾向,我的女儿,我不信,那一看就是不小心刮的。”安兰蕙的“关怀”没有停过。
这些话,从自己记事起,沈安念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她也不反驳,拉了拉袖子,遮住手腕上的伤痕。
沈安念朝安兰蕙挤出一个微笑,又看向沈耀光,“爸,让你和妈担心了。”
沈耀光:“嗯,没事就好,出院了回家住几天,学校那边我去打招呼。”
字里行间带着威严。
“爸,不用,托福马上报名考试了,我在学校能学一点是一点,再说我没事。”
沈耀光没有回答,沈安念知道,他这是默认了,舒了口气,她根本没有出国的打算,也没报什么托福,只是暂且让沈耀光相信。因为她不想跟他们回去,回去一定还要逼自己出国。
见丈夫不说话,安兰蕙急了,坚持要沈安念出院后回家,沈安念说了好一会儿,安兰蕙询问了主治医师,确认女儿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
安兰蕙和沈耀光在医院陪沈安念到了晚上,临走前,安兰蕙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沈安念,“钱不够了自己去交,我是班主任,学校不能请假太久,你爸公司还有合作项目要回去处理,我请了护工照顾你,有什么事打电话。”
沈安念伸手接过,“妈,不用护工,过两天我就出院了,我能照顾自己,您放心回去吧。”
沈安念坚持不要护工,安兰蕙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钱她从来不会不够,但每次他们给她也就收着,一首以来钱就是爸妈最大的关心。
沈安念将卡收起,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