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不被误会,就抽个空好好休息一下吧,把头发颜色变回来,别太累了。”
江辞浔内心毫无波澜,认真说道:“她一日不醒,我就一日不休。”
周知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一顿,觉得他太过固执,无奈叹了口气。
他将手从江辞浔的肩膀上拿开,想了想颜暄昏迷的原因,动用他这名专科生的大脑,大胆猜测:“阿浔,你不是说她是用脑过度导致昏迷的吗?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刺激了她的大脑?”
“她如果想些事情的话总得有个理由,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就去想吧?可能会有个能刺激她去想的东西。”
“那个东西是什么你知道不?”
江辞浔原本低垂着的眼帘瞬时往上掀了起来,眼底忽地烧起一团怒火,投下点点阴翳。
东西倒是没有,但有个人。
他想起颜暄昏迷的第一天,田晓说在他的房间看到江权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昏倒都不打急救,像个没事人似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脏冷得像块冰。
还有颜暄下颌上印着的那道红痕,像是有人故意为之,但当时只有江权在她旁边,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
她的昏迷肯定和江权有关系。
再有颜暄来江辞浔家里的第一天,江权就一改常态,主动对她这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孩讲话,话语带着点讥讽的意味,不太友好。
可能因为她是江辞浔的女朋友,江权就用话语来伤害她,对她不怀好意。
种种证据让他更加确定,颜暄的昏迷和江权脱不了干系。
她昏迷了一个月,他却安安稳稳地在工作,就像这事和他没关系似的。
江辞浔努力将脸上的虚弱湮灭,眼神忽变阴邃,心里的怒火频频往上窜,一息从椅子上坐起来。
他用不寒而栗的声音对夏悦棠说了句话:“你帮我照顾好颜暄,我去去就回。”
话音刚落,他转过身来,迈步往门边走。
周知扬扭头看向他的背影,一脸纳闷:“阿浔,你干嘛去啊?”
江辞浔顿住脚步,双手狠狠攥紧,甚至攥出了声响。
他用两个字简单回答,声线却很阴冷:“算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