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样子,吓得不由得变了脸色。
“你为什么要把首饰盒放到我的桌兜里?”颜暄整理了下被男生揪得破败的衣角,问道。
男生不敢抬头看颜暄,吞吞吐吐地开口:“因、因为我只有栽赃嫁祸给你,才有可能没事。我、我之前有想过嫁祸给江辞浔,后来想到,他、他不好惹,所以才、才把首饰盒塞到他前桌那,也就是你那的。”
江辞浔听着他的这番话,怒火在血液中来回翻涌,恨不得把这个孬种千刀万剐。
颜暄的脑子停转两秒后,启动过来。
等一下,他知道我的后桌是江辞浔?
可是在监控画面中,并没有拍到他翻看江辞浔的资料或书本的片段,从而认出他的名字的。
何况江辞浔的书桌上一干二净,没贴着他的姓名,就连橡皮屑都没有,也没有翻看他的桌兜。
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那你为什么要偷贝语佳的项链?”颜暄惊得说话不顺利起来。
男生犹豫了,“我、我不能说,不能说。”
颜暄蹙了蹙眉,水色的瞳孔骤缩。
江辞浔不想再听他废话。
他蹲下来,一把扼住男生的咽喉,手上爆出青筋,很明显用了很大的力气,恨不得将他的脖颈掐断。
“你给我记住了,再敢给我踏进星苑半步,我弄死你。”他一字一字道,眼尾泛红,话语中有股威胁的味,话边说着,手上的力道就不知不觉加重。
男生拼命挣扎,全身喘不过气来,脖颈有种撕裂般的疼痛,这种感觉,简首快要窒息。
一念之间,江辞浔猛地松开男生的脖颈,嫌弃地甩了甩刚才扼住男生咽喉的那只手。
男生获救的瞬间,跌坐在地上,脖颈处被掐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他捂着快要断掉的脖颈,连咳嗽了好几声,声音剧烈。
一息,江辞浔狠狠剜了他一眼,拉起颜暄的手腕,带她离开这晦气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