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
江辞浔没有做好任何防备,虽然他穿着棉服,但颜暄力度太大,还是感觉到了疼痛。
他被颜暄揍得嗷嗷叫,一步步地往后撤,却没有任何还手。
颜暄将拳头打在他身上的同时,嘴里还不停嘟囔:“谁是同、谁是同呀!谁说你是我哥哥!谁说你是我哥哥呀!”
江辞浔边往后撤,边认错:“我错了!错了!”
江辞浔被揍到了椅子上,胳膊挡在脸前:“别打脸!”
颜暄也没打算放过他,站在他面前,继续揍他。
地板过于光滑,她没站稳,倏忽脚下一滑,向前栽了过去,首接栽进江辞浔的怀里。
栽进去的瞬间,江辞浔轻松揽住她的后背,双眸瞪得像铃铛,薄唇猛张,被这从未有过的靠近惊掉下巴。
他己全然忘记身上的疼痛,这时候,只觉身上很烫、很痒。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颜暄柔软的耳畔,烧得她耳根发红,他冷白旖旎的喉结来回滚动,刚刚缓过来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而粗重,心跳快得如过山车般剧烈。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颜暄身上的味道被他清晰地吸入鼻端。
好闻的薰衣草香,散发出温柔的、清新的、不刺鼻的气息。
江辞浔闻着这个味道,居然能感觉到心灵上的舒坦,但他现在最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
艹,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