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周宴南的唇角,“继续卸。”
周宴南卸妆的动作己经很熟练,卸完妆又给温酒酒泡脚,等做好这一切,才忙活自己。
两人都躺在床上的时候,己经凌晨了。
温酒酒往周宴南身上蹭,周宴南禁锢住她乱动的小手,小腹一紧,声音克制,“很晚了,明天还要去叔叔家。”
温酒酒只好作罢,只不过脚丫子还在报复性的乱动。
周宴南握住温酒酒的脚丫,眉心皱起,“怎么脚还是这么凉。”
刚刚明明给她泡过脚了,周宴南止不住的担心。
“没事啦,我经常这样,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温酒酒不在意的说。
周宴南没说话,将温酒酒的小脚放在自己的小腹处,双手也捂着,温酒酒笑嘻嘻的踩了踩。
“好了,睡觉。”周宴南在温酒酒的额头上落下虔诚珍贵的一个吻。
第二天早上温酒酒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然。
她怎么在周宴南的房间里......哦对,她昨天晚上从S市回来了,还是周宴南接她回来的。
温酒酒转身看向身旁,床的另一边早就没了周宴南的身影。
她摸了摸床单的余温,应该是刚起来没多久。
温酒酒缓缓咧开嘴嚼,卧室的门口传来声音,周宴南推开门进来,两人西目相对。
温酒酒有些不好意思的往暖和的被窝里缩了缩脑袋,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周宴南嘴角噙着笑抬腿走过去。
“懒虫,起床了。”周宴南拉下被子,露出温酒酒素白的脸,没忍住就要俯身亲她,却被温酒酒用手挡住。
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背。
“还没刷牙。”温酒酒眨了眨眼睛,满脸写着拒绝。
周宴南弯了弯唇,“没事。”只要她不嫌弃他就好,他永远不会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