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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听梅家里吃完饭,又说了好些话,知道温酒酒明天要出差,即便再不舍也只好让他们早点赶回去。
临走之前,陈听梅和周其石塞给温酒酒两个厚厚的大红包。
温酒酒推辞了不下,求救的看向周宴南,他眼底浮现几分笑意,“收下就行。”
回去的路上,温酒酒拆开红包一看,惊呼出声。
好多毛爷爷。
温酒酒有些揣揣不安,她总觉得事情进展的好快,仔细一想,两人竟然己经见过双方家长了。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温酒酒慢悠悠的叹了口气。
周宴南看向温酒酒时,她己经睡着了,他脱下外套披在温酒酒的身上,又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车子放慢了速度。
回到家里,周宴南稳稳的抱着温酒酒一步步进了卧室,蹲下来亲手给她换下高跟鞋。
对着温酒酒的妆容,周宴南有些束手无策。
他上网搜了下,认真的学习着,然后笨手笨脚的给温酒酒卸妆。
怕卸的不干净,他用湿巾小心的擦了好几遍。
周宴南给温酒酒盖好被子,轻轻的在温酒酒额头上落下一吻,又移到唇处碾磨,也许是累坏了,温酒酒都没有醒来。
周宴南有些不舍,他坐在温酒酒的床边,静静的看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起身离开。
早上温酒酒醒来的时候,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她对昨晚自己怎么回到床上的事情一无所知。
应该是周宴南抱她回来的。
妆应该也是他卸的。
温酒酒弯唇,爹系男友也挺好的,尤其是时而爹系时而哭包的属性。
她走出门,周宴南一如既往的做好早餐在餐桌旁等她,只不过这次听了温酒酒的话,手里拿了张报纸看。
虽然什么都没有看进去。
温酒酒坐在周宴南身上,脑袋趴在他的胸口,声音软糯,“我不想去工作了,我舍不得你。”
周宴南顺了顺温酒酒的头发,他又何尝不想她。
他甚至想自私的说那就不去了,可是他不能,因为那是他的女孩热爱的事业,甚至胜过于爱他。
他不能成为她闪耀路上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