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的笑着,她一抬头周宴南就会意,他低下头安抚性的亲了亲温酒酒的唇,可这对温酒酒来说远远不够。
她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掠夺周宴南的呼吸,吻湿湿绵绵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温酒酒的手也不闲着,她温凉的手掌从周宴南的衬衫里溜进去,胡乱摸着他的八块腹肌。
他是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哪里经得起温酒酒这样的撩拨。
周宴南还尚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按住温酒酒作乱的手,声音沙哑的厉害,“乖,别闹。”
温酒酒才不肯放过他,她咬了下他的唇,周宴南感受到一阵刺痛。
温酒酒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弯起手指像小猫爪子一样,轻轻的挠了挠。
最后那根理智的弦崩断。
“叮——”
电梯门开了,两人依旧吻的难舍难分,像是要把今天的思念从对方讨要出来。
楼道里的灯坏掉了,本该是昏暗的楼道忽然亮起来。
接着一束光落在了温酒酒和周宴南的身上。
温酒酒被光刺的睁不开眼,周宴南快速的反应过来将温酒酒护在身后,一脸防备的盯着眼前人。
温酒酒的脑袋从周宴南后背探出来,看到电梯外的人后,吓得叫出声,“妈?!”
江淑芬晚上睡了一觉后醒来有些口渴,就去客厅里倒杯水喝,看着温酒酒房间的灯还亮着,便想让她早点休息,别熬夜。
没想到进去之后,人不在。
江淑芬从温酒酒房间的窗户下看去,就看到温酒酒和一个陌生男人从车上下来,两人亲密的走进楼。
温酒酒弱弱的吞了下口水,说话的声音在颤抖,“妈妈,你不是在睡觉吗?”
为什么每次气氛烘托到最关键的时候,总要来一位“妈妈”打断,上次是周宴南的妈妈,这次是她妈,迟早要被吓出病来。
周宴南没想到这位是温酒酒的妈妈,他有些局促的喊了声,“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