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那你怎么都不联系我?”
周亦扬的头摇了摇,薄唇和俞浅颈窝皮肤一碰,“不能说,你会可怜我。”
俞浅任由周亦扬抱着,小声询问,“为什么?”
周亦扬闭口不答,过了好半晌,他开始胡言乱语,“浅浅,选我好不好?不要时礼好不好?”
俞浅哭笑不得,拍着他的背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周亦扬的声音又传过来,“我以为你会给我过生日,我等了一天。”
俞浅呼了口气,弯了弯嘴角,“对不起,今天太忙了,礼物都给你买了。”
周亦扬胡乱点点头,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
两人肌肤相贴,俞浅一首轻拍着周亦扬的背,男生平稳的呼吸声终于传来。
这样子睡觉会很难受,俞浅轻轻拉开周亦扬的手,费力把周亦扬的头放稳在枕头上。
刚站起来想活动活动筋骨,周亦扬大手一伸,拉住俞浅轻轻一拽,俞浅脚一歪,倒在了床上。
她的头枕在周亦扬滚烫的手臂上,和他面对面贴着,距离很近。
周亦扬把她整个人紧紧的圈在了怀里。
俞浅心跳迅速加快,想要挣脱,周亦扬的身音从头顶传来,委屈不己,“浅浅,在梦里你都不能迁就迁就我吗?”
委屈巴巴的声音莫名让俞浅想起了高中周亦扬说过的,俞浅,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
心里一下子就软了,俞浅深呼吸了一下,心里告诉自己:就当还他照顾自己半个月的债。
对,这只是还债,没有其他意思。
俞浅呼出一口气,僵硬的躺在周亦扬的怀抱里。
男生体温很高,喝醉了酒,但身上一点都不难闻,白色T恤传来淡淡的橘子香气。
俞浅抿了抿唇,周亦扬有节奏的呼吸从头顶传来。
忙活了大半夜,周亦扬的体温又实在太暖和,俞浅扛不住困意,终于陷入了梦里。
翌日上午。
周亦扬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缓了老半天,从床上坐了起来,以前从来没喝醉过,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喝醉了酒到底啥样。
脑子里完全断了片,只记得梦里俞浅好像来过。
嗓子又干又哑,周亦扬起身去倒水,在客厅看见了大麦。
大麦己经醒了,还买了早餐放在餐桌上,看见周亦扬,问他,“醒了?赶紧收拾收拾吃早饭。”
周亦扬站在原地,出声问他,嗓音沙哑,“你送我回来的?”
大麦吃了口油条,点点头,“对啊,我费了老大力才把你弄回家,一会儿你可得请我吃顿好的。”
周亦扬看了他几秒,起身去厨房倒水。
大麦咽了咽口水,视线慢慢从周亦扬身上收回。
这演技,奥斯卡都得抢着给颁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