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是李慕。”
“李慕,这是表哥。”
白邵远拍拍李慕的肩膀,“回来就好。”
李慕点点头,他对不熟悉的人都是话很少,至今也就在叶宁心面前话多一些。
白邵远带着两人往车子走去,“先回家,你们外婆从早上就开始念叨你们了。”
叶宁心问:“表哥,舅舅今天在家吗?”
白邵远回看叶宁心一眼,反问:“你说呢?”
那就是在了,叶宁心神色开始紧张。
白邵远笑:“还是那么怕我爸?”
叶宁心道:“你不懂,有些阴影是一辈子忘不掉的。”
叶宁心对舅舅的阴影还要从她十岁那年时说起。
十岁那年的暑假,叶宁心到W市小住,白宅是庭院式的仿古建筑,午睡的时候后,院子上的知了吵的她心烦。
叶宁心就跑到树下要捉知了,但树太高,叶宁心够不到,跑到屋内寻了根鱼竿,将鱼竿拉长,对着树干敲打起来。
白义景从公司回来后,见到自己心爱的鱼竿被外甥女倒腾的不成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提着叶宁心到院子里罚站半个小时以示惩戒。
可叶宁心却没有长记性,第二天继续如此,罚站就变成了一个小时,白义景并且将鱼竿带着去了公司。
没了鱼竿,叶宁心就爬树,也不知是和院子里的知了杠上了,还是和舅舅杠上了。
最后知了没抓到,自己却从树上摔了下来,好在树下铺着草坪,只是胳膊轻微地骨折了,其他地方没事。
白义景当时就气得额头青筋首冒,拿着鱼竿狠狠打了叶宁心的屁股,自此叶宁心就有点怕白义景。
白邵远回想起这事,都啼笑皆非,“你小时候要是不调皮,能不被挨打吗?”
叶宁心撇撇嘴,她也知道是她小时候做错了,可对舅舅的害怕己经印在心底,轻易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