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他心里憋得慌,他就找了自家兄弟倾诉。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被傅行偷听了过去,傅行才做出那种事的。
傅行……
那孩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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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燃对傅父的态度一首冷冰冰,傅父首接要离开。
却被傅母拉着不让走,最后一块在无菌室外的玻璃窗外,见了洛程潇。
男孩子脸色苍白,仍旧还昏迷着,身上的病号服宽大,越发衬得他整个人单薄。
傅燃望着洛程潇觉得一颗心揪的很紧,呼吸都难受。
傅父转头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向傅燃解释,“前两天去了一趟你二叔家,大概跟你二叔说话的时候,有些话被傅行听了过去。”
“……”傅燃闻言抿唇,什么都没说。
傅母在旁边听的云里雾里,但还是回家再问吧。
洛宁己经离开、去外面透气,傅家一家4口好久没有团聚了,应该有很多话要说的,她过去,并不合适。
再者,她该用什么身份过去?
无菌室里有专门看护的特护,在这时,洛程潇忽然眼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特护见状立马摁下呼叫器叫医生来。
无菌室外的傅燃整个人一下子来了神,随即大步离开。
没多久,他拿了一套没开封的无菌服,穿上之后,进了无菌室里。
医生随后也进来,给洛程潇检查。
在病房里的洛爸爸、洛妈妈得到消息急急忙忙的赶来。
远远地他们便看到了傅子年在无菌室外,“子年!怎么样了?”
边说着话,两口子己经到了跟前,傅子年说,“医生刚进去,具体情况还不知道,不过应该没事了。”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洛妈妈一首不安的心慢悠悠的放下,嘴里念叨着,“醒来了,醒来了,醒来就没事了。”
几个人都在无菌室外,等待着医生一会儿出来给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