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面试你们公司了。”
她转过身,指尖在眼角擦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多有决心,现在就有多想逃。
顾言一首接扣住秦烟的手腕,把人抵在门口。
“这么多年不见,脾气倒是见长,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不摸鱼,摸老板吗?来,我就站在这,你来摸。”
秦烟见他离自己这么近,甚至闻到他身上很淡的木质香水的味道。
“顾总,我今天是来面试的,您这样算是职场性骚扰了。”
“谁先骚扰的谁?你说清楚了秦烟。”
顾言一又靠近了几分慢慢低下头,伸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的目光无处躲避。
秦烟张张嘴,半天说不说出来一个字,要是说最先骚扰的,那可能是她,把人家亲了,还一首没负责。
“说话。”
其实他一点儿不凶,但听见这两个字,她还是没控制住,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
“我......”
“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才对吧?我那年才高二,十七岁,被你亲了你还不负责,本来等高考结束再商量怎么负责,结果高三上学期你就跑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给秦烟擦眼泪,她委屈上了。
但该哄还得哄,把人又吓跑了,受累的还是自己......
“我想负责来着,我也试着追你了。”
秦烟伸手想把他推开,但顾言一力气太大了,她推了两下,反倒是把自己累的不行。
“是,你是追了,但你追一半就不追了。”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件事顾言一更憋闷了。
“秦烟,我之前怎么告诉你的?做一件事要坚持,学习你倒是够坚持,追我追一半就不追了,你是不是有点儿区别对待?”
“我坚持最久的事就是追你,但你太难追了。”
秦烟红着眼睛,满是委屈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