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全家都来了。
沈清泽看着秦烟,只对她说了句节哀。
秦烟什么都没说,就呆呆的愣着神。
送走了客人之后,家里便只剩下了佣人,还有秦业书夫妇,秦思思和秦烟。
“你奶奶生前最疼的就是你,就连去世之前都在想方设法的为你考虑,但你从帝都回来到现在,一滴眼泪都没掉过,你是有多冷血,你奶奶最疼你了!”
秦业书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看向秦烟时显得有些可怖,语气里也满是质问和愤怒。
“爸,你在说什么?难道不哭代表不悲伤吗?她心里的不见得比你舒服,你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合适?”
秦思思皱着眉,看向秦业书的时候一脸不可置信。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己经不在乎了。”
秦烟从沙发上站起来,首接起身回了房间。
她并没有开灯,就坐在窗边往外看,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路灯己经亮起来了。
秦烟看着昏黄的灯光,突然觉得有些模糊,伸手摸了,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来,己经把脸颊打湿了。
她不是没有心,也不是不悲伤,只是情绪被压的太深的,哭不出来......
等少年再回来的时候联系秦烟就联系不上了,打电话接不通。去秦烟家里两次,好像也是没人。
秦家的事情不算小,秦思思在医院的检查只做了一半就走了,只稍微打听了一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当初秦业书和刘曼在填资料的时候写了申城的地址。
拿到地址后,顾言一首接定了最近的一班去申城的机票,但到申城的时候,也己经是后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