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破损的迹象。
顾云辞走到门口处,打开了门,侧头躲过了正中砸来的花瓶。
“死瞎子,还挺灵活的嘛!这都被你给躲过了!”赵思乐扯了扯衣领,面料昂贵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总有种混混穿高定的感觉,不伦不类的。
没有那个气质,撑不起昂贵的衣服。
顾云辞也懒得和他虚以逶迤,冷沉着脸,眸光浅淡中带着刺骨的寒凉,赵思乐被盯得向后退了一步,被扶了面子,他气急败坏的上前,揪住顾云辞的衣领。
两人的身高相差不大,即使被揪着衣领,顾云辞也没有任何露怯的表情,只是冷淡注视着他,好似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死瞎子,你敢这么看我!”
赵思乐扬手就要落下,却被稳稳扣住了手腕。
“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
顾云辞轻描淡写地扯下衣襟上的手,捋顺上面的褶皱,仍是矜贵公子的模样,与生俱来的气质,优渥条件下蕴养的风度,终究是天壤之别。
即使如今的赵思乐,鱼跃龙门攀上了云溪,也掩盖不掉他骨子里的低劣,想靠言语侮辱和大吼大叫来压人,愚蠢至极。
更何况,云溪从未正经教导过他。
气急败坏的赵思乐突然想到些什么,换了副表情,脸上多了讥诮。
“你就不想知道,你妈妈临死前留给你的眼角膜去哪了吗?”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为了治好他们的好儿子,你母亲将自己的眼角膜给了你,只可惜没赶上时候啊。”
“你说什么?!”顾云辞咬牙揪住他,“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