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大人能压得住她！”

“你习惯就好了，我们刚来的时候，也是天天被骂。”

她们正说着话，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过来，青年医生扫了眼殷悦胸前的胸牌，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白芮，等会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的，黎医生。”

黑首长发的女护士将头埋得更低了，“我……我没什么胃口，你们慢慢吃。”

白芮起身，端着餐盘离开了，她起身时扯动了下衣服，殷悦正巧瞥见了她胸口处的一抹红痕。

“黎医生找白芮做什么啊？等会不是午休时间吗？”

“应该是训话吧？白芮最近的业绩不达标。”

虞婷婷回了她的话，又舀了勺甜点放进嘴里。

“我们还有业绩考核的？怎么考核啊？”

虞婷婷狐疑地打量了殷悦好几眼，拿着勺子的手对着她点了几下。

“一看你就是培训的时候没认真听课，要是被护士长知道了，肯定少不了骂！”

殷悦被说得不好意思了，俏皮地吐了下舌头。

“好婷婷，你就告诉我嘛，我下次一定认真听课。”

“那好吧，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不过我们是不用着急，只有一级护士和特级护士才有业绩考核，听说她们的工资是我们的好几倍呢！”

“不过我每次问她们，她们都不告诉我！”她碰了碰身旁人的胳膊，“我们这么好的关系都不告诉我，真是坏死了！”

被她触碰的护士扯出抹笑容，牵强且不自然，眼神中带着丝躲闪和畏惧。

“没办法，我们签了协议的，说出来会受罚的。”

医院的护士有从低到高，依次是实习、二级、一级、特级。

而殷悦，拿到的就是最低级。

“啊？我只是个实习护士，不知道多久才能升上去啊？升级考核是不是特别难啊？”殷悦苦恼抱怨着。

“不用这么纠结，只要认真工作，很快就能升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