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拍。

舒衡第一次觉得——

戚鸿昱也可以像画一样好看。

可能是觉得这个想法太突兀，她忽然笑了一声。

戚鸿昱正忧郁着呢，听到她的笑声，问：“你笑什么啊？”

舒衡抿了抿唇，把笑憋了回去：“我想到一句话。”

戚鸿昱看她那个表情首觉不是什么好话：“什么？”

“猛虎细嗅蔷薇。”

“……”

戚鸿昱品了下，觉得也不算不好，勉为其难接受：“想夸我猛男用不着拐着弯。”

舒衡：“……”

真是服了他。

舒衡把花束放到院子里的桌子上，然后轻快走回他身边。

戚鸿昱看着她跑过来，很想张开手迎接，但是……

且不说他两只手上都是礼盒，他现在能以什么身份拥抱她呢。

舒衡笑意吟吟：“礼盒给我。然后，你不要动。”

戚鸿昱依她所言。

舒衡把礼盒拿到桌子上，对他说：“戚鸿昱，你把刚才那个动作再做一遍。”

“……”

戚鸿昱看出她想干什么了，非常配合地仰首看着面前的蔷薇花。

只是刻意做的行为总是没有下意识地要自然。好在戚鸿昱这个人硬性条件太好，即便刻意，也足够帅。

舒衡把拍好的照片给他看：“怎么样？”

戚鸿昱狂妄道：“人长得帅，怎么拍都好看。”

“……”

舒衡无言，默默收回手机，再一次服了他。

戚鸿昱走在她身后，笑说：“待会儿把照片发我。”

舒衡淡淡“嗯”了一声，对他说：“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