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但是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努力还你。你相信我，我一定会……”

“我相信你。”他打断了她冷静面具下的痛苦，将她拥入怀里：“好了好了，什么都别说了。真的。我求你，算我求你还不行吗，你别再说了。”

她难得听了一次他的话，没再继续。

……

很久很久，她从他的怀抱出来。

那双湿润润的眼眸，染了几缕哀伤。

戚鸿昱的心旋即揪了起来。

他真的不在意钱。

可他也知道，舒衡无法做到不在意。

“阿衡，”他低低地唤她：“你不要难受……看到你哭，我心都要碎了。”

她偏了下头，手背轻抚了一下眼角，再转过来，迎着风，也面对着他，勉强地笑了一声，轻且淡地说：“你知道我现在像什么吗？”

“……”

“我像个吸血鬼。”吸的就是你的血，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