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说道:
“难道萧老书记还想让我做您的挂名女婿或者说还是想再把萧月塞给我?”
听到谈治霖说的这么首接、露骨,萧正中脸色一时有些难堪,但想到毕竟是自家理亏,还是强压着心中的不悦。
“我知道,是我们萧家对不住你,只是你的婚事毕竟关系到咱们两家的脸面啊!”
谈治霖一听到他提脸面,忍不住笑了,
“萧老书记,其一,没有什么对住对不住的,如果当初不是我父亲去向您提亲,您也未必会让萧禾嫁给我,要说对不住,可能还是我们家先对不住萧禾。”
“其二,说到脸面,在萧禾走的那天,她就放下了所谓的脸面,我更从来没把脸面这两个字放在心上,不然这么多年,您觉得我们两家可以相安无事?”
“现在听到我有未婚妻,要结婚了,您忽然觉得脸面挂不住了。难不成您还想给我立个贞节牌坊,让我为着所谓的脸面孤独终老?”
萧正中一时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谈治霖看了看他,继续道:
“我不知道萧老书记今天叫我过来是什么目的。不过既然我来了,我也想跟您说清楚,十几年前,萧禾的离开,己经为那场可笑的联姻画上了句话,我们两家也就此没有任何牵扯了。”
“我从未觉得萧家对不起我,我现在结婚也和萧家没有一星半点关系,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萧正中听着谈治霖的话,拿茶杯的手忍不住的哆嗦。
“治霖,你说这话,会不会有些不妥,如果我们两家没有半点关系,你觉得你和清衫这些年的仕途会如此顺利吗?”
谈治霖没想到,萧正中会拿这个说事,看了看这个曾经也在红宁排的上名号的老人,
“萧老书记难道想说,没有你们萧家,我和我姐就走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