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谈治霖迫不及待的把唐恬搂进怀里,
“终于可以二人世界了...”
唐恬对着他悄然一笑,
“辛苦我的哥哥了!”
...
云顶的夜晚,霓虹闪烁,夜色迷人。
杨起鸣和合作方谈完工作后,婉拒了对方的宴请,然后又给谈治霖打去一个电话,告诉他要应付对方的一个饭局,就不和他们一起吃晚饭了。
放下电话后,他独自一人来到了云顶江边的一个名叫如愿的小酒馆,点了一壶小酒,要了几串烧鸟,静静的一个人自酌着。
这间酒馆开了有二十几年了吧,杨起鸣记得当时他和初恋女友在云顶读大学时就经常过来。
女友是个特别喜欢喝点小酒,吃点小串,然后和他不停的谈天说地的那种女孩,而他就是喜欢那样安静的听她巴拉巴拉,然后和自己手舞足蹈,眉飞色舞亦或吐槽抱怨。
她对他而言就是宁静海面上溅起的水花,浩瀚夜空中闪耀的繁星,他喜欢那样的感觉,喜欢和她在一起的喧闹,但那样的喧闹和他本身的安静毫无违和。
在她生病的那段日子里,杨起鸣还陪她来过一次,记得当时女友看着他,不无遗憾又充满歉意的对他说:
“早知只能陪你到这里,我就不该出现在你的生命中。”
可是杨起鸣知道,独属于他们两人的那段美好的记忆己经足够支撑他本就毫无波澜的一生。
所以在她去世后的这些年了,尽管小串己经变成了烧鸟,小酒也增添了很多味道,好在它还开着。杨起鸣只要有空,或者说想她了,都会过来坐坐,想想从前,然后在安然的向前。
张若楠也给唐恬打去电话,告诉她要和几个朋友约个散伙饭,其实她只是不想过分的去打扰她们二人。
挂断电话后,百无聊赖的在江边晃悠,看到了幽静灯光下被照亮的招牌:如愿小酒馆。
张若楠不禁笑了,如愿...希望她今后皆能如愿。
掀开酒馆门上的布帘,张若楠和正在独饮的杨起鸣立时西目相对,两人都颇为意外。
一时间,张若楠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站在了门口,倒是杨起鸣很是自然,对她抬了下手中的酒杯。
“要不要过来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