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山庄的工作人员,这个应该就是温言给他们留下的司机。
谢铭祺打开车门仰头示意孟星晚上车。
这还是谢铭祺头一次对孟星晚这么绅士,孟星晚还有些不习惯。
等孟星晚上车后谢铭祺又绕到另一边上车。
其实后山的寺庙距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
温言他们都是陪着谢老爷子慢慢走着上去的。
但是考虑到孟星晚受伤了不适合爬山,所以温言特意留下小儿子陪着孟星晚一起坐车。
两个人一起坐车也好有个照应。
很快车就停到了寺庙门口,两人相继下车的时候谢景然己经在大门口等他们了。
孟星晚看到他乖巧的喊了一句二哥。
谢景然笑着看向她,“星晚腿上的伤好点了吗?要不要二哥背你上去?”
孟星晚赶紧摆手,“谢谢二哥,我己经好多了可以自己走了。”
而且佛门净地不论是什么身份都是不适合搂搂抱抱的。
于是孟星晚扶着扶梯慢慢走上台阶。
灵云寺是海市有名的寺庙,来这里的人有很多。
但大多都是来求姻缘的,像他们这种以家庭为单位来的人都是极少数的。
谢铭祺和谢景然都走在孟星晚旁边,两人步子放的很慢一边慢慢聊天。
谢铭祺:“大哥呢?”
谢景然看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每次来都会去后面找慧宁大师。”
谢铭祺:“我差点就忘了,每次都是这样没个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出来。”
一边默默听着兄弟二人聊天的孟星晚也陷入了思考。
谢昀砚每次来都会找一个大师聊天,而且这件事谢家人都不觉得意外。
那么就是说谢昀砚经常来这里,也经常在做这件事。
孟星晚突然想起谢昀砚手腕上的那串成色极好的佛珠。
那串佛珠光是看起来就不便宜。
本来孟星晚以为那就是谢昀砚戴着玩的,没想到谢昀砚是真的信佛。
不过像谢昀砚这样的生意人信这些神佛不是也该去信财神吗?
“噗!孟星晚你以为我大哥像你这么肤浅的吗?”
孟星晚回过神来看向一边嘲讽她的谢铭祺,“你什么意思?”
谢铭祺继续嘲笑她,“你怕是把自己心里想的东西说出来了吧,还去信财神谁不知道我们谢家就是整个海市最大的财神了。”
正是因为谢家被大家称为财神大家族,所以谢铭祺听到孟星晚嘟囔出声后才会笑出来。
孟星晚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过谢铭祺好像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点东西来。
毕竟孟星晚眼中的嫌弃是丝毫都没有掩饰。
谢铭祺皱眉,“你嫌弃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