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军猛然一下抬起头。
“肖权觉得怀才不遇,不满父皇当年收回他的部分兵权,一首记恨在心,对吧?”
“恰巧三年前,魏大人带着家眷来这安远县任职,你们就觉得机会来了,对吧?”
“所以,你便主动联络王红英这个表妹。”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始挖从驻军营地到县衙的暗道。”
“一年前,又以探亲之名来到县衙,以达到完成暗道最后部分的施工。”
“暗道完工,你们的关系也意外被魏大人撞见,所以你们就首接实施了替代计划。”
“原本你们计划完成得很不错,可惜百密一疏,你每月递上去的奏折出了问题。”
肖明军不解地看向凤明渊:“不可能,奏折是魏东平亲自所写,我过目后才递上去的。”
“晃眼一看像没什么问题。”
“但你忽略了一个最大的破绽,三本奏折,一模一样的内容,你觉得合适吗?”
“这充其量算是懈怠公务罢了。”
“对,单从这点说明不了什么,但是以魏大人严谨的性格,这种情况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
“还有这三本奏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在国泰民安的安字里,有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点。”
“如果只有一本如此,可以理解为巧合,三本都如此,你觉得合理吗?”
“朕一开始还以为你只是贪图权势,李代桃疆。”
“当派来探查消息的暗卫,把你和驻军合谋造反的消息送回来时,我一下就想到了肖权被缩减兵权的事。”
凤明渊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来了这里后,魏大人告诉朕,你叫肖明军的时候,朕就想到了你和肖权的关系。”
“肖权只有一个独女,所以你就只能是他的侄儿了。”
“因此,这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肖明军冷笑:“皇上猜得是没有错,但又能怎么样呢?”
“这些只是您的推测,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我们造反。”
“最多也就是我贪图权势,冒充朝廷命官而己。”
“地道只是我们叔侄,联络感情的通道。”
凤明渊笑了笑:“你很聪明,但是你们做的事,并不是天衣无缝。”
“你一定很想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