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早就在里面等待,听见开门声回头,从椅子上站起来点头问候:“池少,请问您生了什么病呢?可以详细说说情况吗?”
池野一手牵着夏莺,一手插裤兜里,濑洋洋道:“不是我,是我同桌。”
说完还转过身和夏莺面对着面,两两对视,他的眼底还蕴藏着戏谑:“你说?同桌。”
夏莺在此刻才发现违和感在哪里,出现在——同桌,这两个字上。
池野是生气了吗?
她眨巴眨巴眼睛,把手从池野的掌心里抽出来,想自己回答医生的问题。
但池野先一步出声,淡淡的说:“她发烧,39度1,是二十分钟前测的体温,喉咙发炎,有短暂的昏迷。”
两个人同时愣住,为什么池野会比生病的人更了解她的情况。
医生从包里掏出所需的工具和针管摆在病床头旁边的桌子上。
夏莺瞪大眼睛,扯了扯池野的衣袖,等他低头作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才小声问:“我什么时候昏迷啦?”
“车上的时候,怎么叫你都不醒。”池野看着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下意识的慌张和害怕是避无可避。
在冒出无数个最坏的结果的时候,他连他们两个人的未来都想好了。
就算有点不太聪明的小兔彻底变成笨笨的小兔,他也能把她养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兔。
但还好,那些厄运没有降临。
夏莺显然对这件事没有印象,眼里一片茫然,有些疑惑的歪头:“那你是打120让他们抬我进来的吗?”
池野被逗笑,“都到医院门口了还打什么120?你是在瞧不起我吗?同桌?”
夏莺发囧,被自己问的傻问题尬住,挠了挠鼻尖,眼神闪躲。
医生默默将工具准备好了,转过头打断两人之间形似打情骂俏的谈话,面无表情的说:“可以扎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