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整理一下头发，“走吧。”

斗兽场过后，昔拉要见某个欧洲大国的政坛人士，包厢在戏院，高高的圆形穹顶，不规则玻璃拼接起来，阳光透进来，变得五颜六色，暖色模糊时光，泛出记忆的黄色。

鹰钩鼻深邃绿眸的大臣坐在昔拉对面，透过窗户，一楼舞台上，芭蕾舞演员忘情舞蹈。

安静，优雅，静谧的像一汪深蓝潭水。

暮色渐浓，莫无念听着昔拉和大臣说话，打了个哈欠。

她听不懂德文，更想下去看舞台剧，但是昔拉硬拉着，必须把她抱在怀里，她趴在男人胸膛昏昏欲睡，再多和昔拉参加几次会议，任务就能完成了。

大臣不知什么离开，等莫无念醒来时，外面己经黑了下来。

沈至出现在她身边，少年白皙俊秀的脸庞在夜色中闪着莹润的光，如一株随风摇曳的小白花，纯净美好，濒临破碎。

少年朝女孩露出一个笑，轻柔的像微风吹拂，“姐姐，你看舞台。”

莫无念揉了揉眼睛，探头望去。

舞台上是著名芭蕾舞剧吉赛尔，幽蓝深夜里，一群幽灵翩翩起舞。

她们披着透明头纱，月色下，如梦如幻。

男人的手护在女孩腰间，紫眸平淡扫去，却不见蹁跹舞姿，只有女孩专注欣喜的眼睛，总是令他心头塌陷。

莫无念轻轻弯眸，柔软的黑色短发垂下。

隔壁包厢，男人手撑着下巴，歪着头，一双狐狸眼微眯，看见他，像看见了艳丽的红，极致妖异的脸，只有绝色能形容。

台下舞台剧己经无法吸引他的目光，隔壁窗台的小姑娘，坐在紫眸男人怀中，满眼欣喜的望向舞台，真诚炽热的眼神。

她好熟悉，一想到就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