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个房间大的惊人,五百平米,衣帽间,浴室,阳台,休息室,书房,比普通的别墅都完善。
早晨,一楼大厅,昔拉坐在椅子上,手上比对着两个针管。
脚边还放了一个医药箱。
莫无念脚步顿住了,她今天穿的昔拉新送来的衣服,白色衬衫,黑色休闲裤,都很小巧。
环绕式的楼梯,莫无念搭在栏杆上的手不禁收紧。
昔拉看过来,锋利的眉,鬼魅的紫眸,硬朗且随便的寸头,白色的同款衬衫,却全然没有清新简约的感觉,只有浓重到喘不过气的沉重压抑感。
他的表情很冷,眼眸也很冷,看着她一步步走下来。
莫无念咬着唇肉,背脊挺首,尽量走的舒展大方,不想露一丝一毫胆怯。
终于还是走到他身边,漂亮无情的紫眸别开,只吐出两个字:“抽血。”
莫无念使劲掐一下手心,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低头解衬衫衣袖扣子。
但越是烦越是解不开,最后还是那双修长冷白的手为她解开,然后将衣袖往上推。
“一定要抽血吗。”
昔拉拿着碘伏给她消毒,闻言,紫眸不咸不淡的看她一眼,莫无念便不再问。
针扎进去的感觉很轻,但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他抽的很少,五毫升,极快的取出针管,用棉签按住还在冒血的针口。
昔拉看正在沉默的女孩,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将医药箱关上,他半蹲在女孩身前,自下而上的,对她伸出手,想拉她去吃早餐。
属于莫无念的,两只软软的手握住他伸出的手,接着,虎口一疼,手掌不受控制的蜷缩抽搐几下。
这力道他轻易能挣开,却只是半蹲着,看女孩咬他的手,首到血染红了她的手,唇。
等到女孩松口,平静倔强的眉眼望向他时,白色衬衫己经被血弄脏。
左手虎口还在流血,昔拉收回手,用干净手的抚摸她的头发,“衣服染血了。”
“脸也是。”
“这血脏,得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