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卡斯蒂亚宣战。”

“九月一日，战争己经蔓延半个世界，死去的人成千上万，你被关在阿曼那城堡并不知道这些事。”

商玄说的很慢，仅仅是说话，都能感到巨大的疲惫。

莫无念抬眸看他，“我知道了这些事，所以自杀了。”

商玄点头。

“我是怎么知道的？”

“安菲尔德城是全球最大的军火供应地，约翰家族掌握半个世界的军火，新上任的家主简在双方势力中摇摆不定，他提出要先考察，再确定军火的供应方向。

他到达卡斯蒂亚后，和陆沉一起带你出了阿曼那城堡，那天，正是你的生日。”

“陆沉？”

“他大学在卡斯蒂亚读的，对地形很熟悉。”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昔拉。”

昔拉…莫无念默念这个名字，Sera，犹太教中的杀戮天使，外形很像蝴蝶，有两种形态，女性形象出现时，她是正义的“月天使”，男性形象出现时则是杀手与恶魔的化身。

“如果我不去伦敦，一首待在夏国，永远不遇见他，是不是一切都会改变？”

“注定的相遇是命运的安排。”

商玄声音飘渺淡漠，烟灰色的眼睛难以看清。

平淡的讲述完，男人烟灰色的眸子看向女孩，她神色迷茫，眼眶红了一圈。

“我的父母呢，还有弟弟，还有我的朋友们，他们还好吗。”

沙哑的声音昭示着她的不平静。

商玄轻轻说道：“他们很好，单书和顾橘处理的很完美，说你是加入了秘密研究，也许一生不会再见。”

女孩点点头，看向男人，“那你呢，你在其中是什么角色？”

商玄指尖一颤，如果他没看见未来，他会远离她，她死亡后，他的身体也撑不住，两个月就离世。

“我会一首待在异能管理局，永远不知道你的事情。”

莫无念点点头，再次沉默。

“你看见的未来，真的会发生吗？”

商玄倒一杯茶，茶雾弥漫在两人中间，模糊了视线，烟灰色的眸子平静望向莫无念。

“大概率会发生，这是世界线的一种可能，预示着你们的结局。”

她忽然问道：“未来可以改变吗。”

商玄终于轻轻勾唇，心情也轻快起来。

“当然可以，只要你想。一切都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