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忽然消失。”

“再说，你们都那么说了，天上掉馅饼的事，不要白不要。”

单书听完她的话，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轻轻偏开头，耳尖有些粉。

“那你就是承认了我们男女朋友的关系，不许反悔。”

莫无念只和朋友们偶尔十指相扣，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生牵得如此亲密，瞬间也脸红了，低头看地面，声音不自觉带点嘟囔：

“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压不下心头甜蜜喜悦，少年克制不住的勾起唇。

时至一月，山城己然进入深冬，银杏树上的叶子掉了一半，地上零零散散的铺着泛黄的叶片，天空被白云笼罩，光安静的环绕在两人身边，学校里人走了大半，只剩下少数专业的人还没考试，路上行人稀少，两人十指相扣，互相别开脸，男生时不时目光漂移，落在女孩粉红的耳尖。

踩过柔软的叶片，一路到寝室楼下，莫无念和单书拜拜，转身进了宿舍楼。

上方阳台处正在收衣服的陈明艳往下面一望，来了兴趣。

莫无念一进寝室就见陈明艳一脸八卦的看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味，她坏笑着拉过莫无念，让她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

“唉，没想到某人居然这么快就要脱离组织了~”陈明艳说着把椅子拉过来，坐在莫无念对面，继而好奇开口：“快说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莫无念手臂搭在椅背上，忽而想到六个男友里有陈明艳的小舅舅陈瞻，还有她的偶像程然，有点汗流浃背了。

“呃，就刚才，十几分钟前。”

莫无念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小心翼翼的问陈明艳：“艳艳，你知道你的小舅舅和我…”

陈明艳还没从莫无念刚刚脱单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她说和陈瞻的事情，不在意的开口道：

“我早就知道小舅舅对你的感情了，只是他常年待在国外，我和他关系也就是熟悉一点的亲戚而己，他喜欢谁，跟我没什么关系，你经常带药回来，我早就品出来了。”

说完她又有些好奇，问道：“所以你是拒绝了他们，选择和会长在一起了？”

单书前段时间当上学生会会长，完成的项目都非常完美，又是学法的，众人都挺信服，加之他温柔可亲，却又极有分寸的形象，己经是山城大学公认的最帅最优秀的会长了，但凡关注些的都知道他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只是都在私下讨论，校园网和论坛是发不出任何东西的。

看着陈明艳期待又八卦的眼神，莫无念缓缓摇头：“情况有些复杂，我现在确实是在和单书谈恋爱。”

陈明艳看出莫无念纠结的态度，转而谈起其他话题：“可你明天就回家了，会长家又在京师，那你们岂不是刚开始就要异地恋？”

单书没说他什么时候去渝市，莫无念也不确定，但想到顾橘和付桥明天会跟她一起回去，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她莫名想到，要不然他还是待在京师吧，真要是人多了，她就只能瑟瑟发抖了。

“大概率是？”

陈明艳微微拧眉，道：“那你回家好好玩就是了，也别太在意，觉得不舒服大不了分手，谈个恋爱而己。”

莫无念想到刚签下的六份合同，默默道，分手还真不好办，也不知道这份恋爱契约能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