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别人在一起了,我不会那么自恋地认为他还对我有什么想法。你不知道吗,他和安冉好上了。”
纪青悬眯了下黑眸,温和问:“谁告诉你的?”
“我亲眼看见的。”江心宁不忘记澄清自己,“还有上次,我把他请来家里吃饭,是想让你们兄弟关系和睦点。”
她很费解,为什么她所珍重的亲情关系,在纪青悬的眼里,仿佛不值一提,弃如敝履。
电梯这种地方显然不适合吵架。
纪青悬察觉摄像头转动,微拧剑眉扫了一眼。
江心宁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一眼,不太高兴地闭了嘴。两个人比较有默契,都不再吭声了。
然而一出电梯,江心宁找回之前的话题:“你想让我怎么和他保持距离?是想让我以后碰见他,就拔腿跑出八百里?”
纪青悬:“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我要把他所有方式都拉黑。”江心宁手指头重重点戳着密码锁。
纪青悬被她三两句堵得无话可说,进玄关默默换鞋,换好后靠着鞋柜等她。
江心宁没和他有眼神上的交流,越过他回卧室。
“晚上是不是没吃饭?”纪青悬退一步问,“做点东西吃?”
岔开话题这招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有用,现在这会儿在江心宁这里是无效。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体继续刚刚的话题:“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你弟在感情上发生了一点什么?”
“我没有。”纪青悬举起双手投降,“你说的话我都记着。”
“撒谎。”江心宁眼睛有点委屈的红,“我知道,你邀请我领证不过是因为可怜我,你可怜我自己孤苦伶仃,其实你心理上还是过不去,哪怕我是处,你介意我和你弟弟走得特别近的那一段,还有过年那一段对不对?”
“不对。”
纪青悬果断。
江心宁眼眶彻底红了,积聚多日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你敢说你和我领证,没有一点点是因为可怜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