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么做过,所以这个“寓意”在他的脑子里。
垃圾桶因为装包装袋满了,纪青悬把袋口扎紧,拎着出去。
江心宁杵着没事儿干,于是躺床上试了试,今天如梦似幻,她感觉自己好像还处在一个美妙的梦境之中没有醒过来。
她闭上眼睛,首到身边的床垫微微凹陷,惊得她打起了精神,纪青悬也躺了下来。
男人枕着一边胳膊,神色若有所思。
现在还是青天白日,江心宁藏住不安分的心跳,也翻身和他一样的姿势,西目相对。
“你在想什么?”她问。
“Authenticity。”他说。
——真实性。
她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想同一件事。是和她一样感觉在做梦吗?
“保姆回家了?”江心宁没话找话聊。
“对。”
纪青悬回答。
“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江心宁顿了顿,“还有小帅哥。”
纪青悬沉默几秒:“它不能算人。”
帘子还没拉,外面的光毫不吝啬地洒进来,男人迎着光,黑色的瞳孔映着窗子的亮光,脸部连绒毛都看得清。
江心宁说:“现在好像时间还很早。”
提及时间,纪青悬的目光牢牢地捕捉过来,江心宁被他这一眼望得灵魂都颤抖了一下,咽了咽喉咙,纪青悬随之把目光放在了她微微浮动的脖子上。
那里皮肤白皙,和男人的结构不一样,吞咽的时候,甚至可以牵动锁骨。
他喉结轻滚,眼皮略微沉重:“我好像有点晕。”
“其实我也是。”江心宁踢掉拖鞋,往床上缩了缩脚,“感觉都不想爬起来了。”
纪青悬建议:“那我们睡会儿,等天黑再起来。”
江心宁非常同意,没多想别的:“睡醒酒就醒了,醒酒了做什么都不会断片。”
纪青悬表情沉静,只漆黑的眼睛盯住她。
卧室里温暖如春,他去拿了条毯子过来,盖在他和江心宁身上,就这样互相望着对方,渐渐入睡。
江心宁再醒来,是被之前领证时调成振动的手机折腾的。
她眼睛半睁不闭地瞧来电显示。
——纪青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