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以她买了袋一次性纸杯,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我给你少倒点。”江心宁慢慢给他斟酒,“对了,你是不是开车来的?”
纪青悬:“无没事儿。”
如果出去,让刘必来开车就行了。
“不然,”他端着酒杯看了看她,“醉了我就在这睡。”
江心宁愣了一瞬,慌乱把酒杯送嘴边喝了一口,辣得她五官都皱了起来。
一次性筷子还没有拆,她吐舌头拿手扇风,缓解辣到的感觉。
纪青悬夹了块菜送过去:“张嘴。”
江心宁又一次在他面前瞪眼睛。
眼见菜上的汤汁儿滴他的手心里,她才赶紧凑过去把菜吃了。
纪青悬抽了张纸巾擦手,瞥见江心宁把拆好的筷子拿过来,要和他换一下,他没理她,夹了菜自己吃。
江心宁又默默收回来,捧着一次性碗,吃点儿菜,就和他碰碰杯,喝一口。
男人的话不多,一点儿白酒下肚,脸色变红了起来。
他让江心宁再给自己倒。
她边倒酒边问他:“你今天怎么来我这儿?”
纪青悬哼笑:“答案不是都在你心里了吗?”
江心宁咬着嘴唇,喝了白酒嘴唇有些麻木,怎么咬都不见痛,她把白酒瓶儿放回去,接着刚刚的话题。
“你要给我一次机会?”她乖宝宝一样,老实巴交地问。
男人身量高,袖子挽在手肘,左胳膊趴在桌子上,右手夹菜,眼皮微微垂着,因此表情看上去有些冷淡。
她问完这句话,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跳,所有入口的食物都变得食不知味起来。
心里正忐忑的时候,男人抓起纸杯,将里面剩下的白酒,一口饮进腹中。
江心宁目瞪口呆:“你这样喝很容易醉。”
“你的户口本呢?”纪青悬却问。
回答他的问题是江心宁的一种本能,很多时候,都是先回答完了,再去思考。
她拉开抽屉,取出自己的户口本。
“做什么?”
纪青悬手长,只是侧了半个身体,便把小圆几上自己的户口本拿了过来,交给江心宁。
“喝酒的男人危险系数高,我知道,你也知道。”他说,“你若想管我喝酒,那就换个身份,对我说: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