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来表达自己的不介意、不嫌弃。
双手捧着他的右手,摸出自己的手帕,仔细的,温柔的,帮他擦干手指上的茶水。
劲装男人,石化,脸慢慢飞起红晕。
擦完,少女仰头,对他灿然一笑。
试问天下间,哪个男人能顶得住、京城第一美人的这般小意温柔?
男人的心忽然像小鹿乱撞。
噗通,噗通!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
晚餐,池栖照常提着食盒回家,都是唐姝爱吃的菜。
桌上,唐姝给池栖盛了一勺蟹黄豆腐。
“栖哥哥,这道豆腐好滑的,你尝尝?”
“...嗯。”
男人瞥了自己弟弟一眼,埋头吃豆腐。
“好吃吗?”
“好吃的。”
“那哥哥多吃点!”
又给他盛了一勺。
“呵。”
一旁,明夜放下筷子,冷了脸。
但唐姝一点都没发觉,依然对池栖嘘寒问暖。
“我不吃了。”
华服银发男人放下筷子,傲娇的仰着下巴,转身回了房。
池栖尴尬的坐在那儿,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哥哥,他又耍小脾气了,咱们不理他~”
娇软美艳的少女拍了拍他的手,自己也吃了一口豆腐。
雪白的豆腐上沾着金色的蟹黄,被舌尖娴熟一裹,便被朱唇遮挡看不见。
美人脸吃饭都是可爱的啊....
男人咽了咽喉,听话的继续吃饭。
房里,明夜扒开门帘看了一眼。
看到那两人和谐的画面,并且都没来管他,更生气了。
*
在唐姝的竭力示好下,如此一个月后,两人相处越发亲密融洽。
池栖每日在街上巡逻时,都会给唐姝买好看的小东西回来。
弟弟是没份儿的。
唐姝也偶尔会提着点心,去衙门探班。
弟弟是不知道的。
因为白天明夜大半时间在睡觉,夜里又不在家,两人朝夕相处间....
有什么东西在发生改变。
...
不过在唐姝心里,大伯哥是宫里出来的太监,并没有别的心思。
*
这一夜,夜半三更,唐姝从画舫回家。
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打眼一瞧,院子角落堆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像是从巨兽身上剥下来的皮。
不远处,池栖的捕快服脱在水井边,旁边倒着一只水桶。
男人刚才应该在这里冲过澡,地上的水里混杂着血迹。
他受伤了!
唐姝赶紧跑过去池栖的房间,一把推开房门。
“池栖!”
男人抬眼看过来,有些害臊。
他只穿了白色宽松绸裤坐在床边,赤着上身,头发上海残留着湿意,看起来俊极了。
但唐姝顾不上别的,因为池栖真的受伤了,他右边胸前、赫然是两条深深的伤口。
皮开肉绽,是被猛兽利爪撕开的伤。
“栖哥哥!你怎么了?”
少女扑过去,一张绝美的脸上全是担忧。
看着他的伤口,好多血,一定好疼....
心里好难受,眼睛一红开始掉眼泪。
看她担心的哭了,池栖更加心疼。
这可比身体受伤疼多了。
顾不上给自己止血,池栖用手里的白布,先给她擦眼泪。
嘴里温柔轻哄,
“姝姝别担心,只是皮外伤,我身体壮着呢,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
娇柔的少女顾不上许多,跪伏于床边,双手趴在他腿上。
凑上去,轻轻在伤口处吹了吹。
唔。
池栖忽然觉得,自己伤的好值。
*
“怎么受伤的?”少女红着眼睛斥问。
池栖老实回答,“有村民来求救,说附近山上有猛虎出没,己经死了好几个人...我下午便...”
“栖哥哥去打什么老虎!你一个新去的小捕快,轮得到你操心吗!”
男人认真解释,“可是白老虎皮最绵软暖和,从前在宫里,陛下书房就有一张...我想着等天儿冷了,正好给你铺床用,一定舒服...”
唐姝愣了愣,哭得更厉害了,
“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