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下头，姜眠小声请求，“曹老师，能不能继续让我和江野做同桌？他不会影响我学习的……”

曹慧芳皱眉：“你还要和江野坐同桌吗？”

姜眠点了点头。

曹慧芳却突然叹一口气，感动地说：“姜眠，老师相信你，你是个认真负责的好学生！本来，老师觉得江野实在扶不上墙，想把你调到前排，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先不调了。”

姜眠松了口气，“谢谢老师。”

曹慧芳，“好了，你回去吧。”

姜眠愣了一下，这就让她走了？“曹老师，你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

曹慧芳：“没有了啊……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姜眠：“……”

她回到教室，才反应过来，曹老师只是单纯要给她换个座位，并不是发现她喜欢江野……

她好像有点太敏感了。

“曹慧芳叫你干什么？”

江野拉开椅子，坐下来。

他们的座位离的太近，每当江野坐在那里，干净的皂香味就无孔不入的笼罩了这里。

姜眠总是在少年的气息里失神。

快乐又痛苦，期盼又煎熬，悄无声息，又无时无刻不上演着。

“曹老师让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就这？”

姜眠点了点头。

江野：“没有提到我？”

姜眠转头，而江野手肘撑在桌面上，抵着头，闲散的看她，姜眠突然就想，也许，他们是不是坐同桌，江野是无所谓的。

“曹老师说，要给我调座位。”

江野拧眉，“调到哪里？”

姜眠摇了摇头，“暂时不会调了，我跟曹老师说，我想跟你坐同桌。”

江野散漫的眼神突然聚拢起来，他看向姜眠。

女孩梳着干净的马尾，微微低头，捧着一本书看。

他突然首起身来，胳膊搭在她的座椅靠背上，换个姿势，两人的距离便突然拉近了许多。

少年的存在感更强，干净的皂香，骄阳一般的热气，在她的左后方，清晰，灼人。

“你是这样想的？”他问。